只见詹悦然的屁股肥|白美|嫩,浑圆饱满,更兼肤白胜雪。即便是蹲下来,都能看到上面的脂肪颤颤巍巍的,弹性相当好。
这要是上去亲一口,感觉应该相当美妙。
司鸿初慢悠悠的转过身去,咳嗽了一声道:“不好意思,我还以为你碰见狐仙了。”
詹悦然浑身一激灵,接着心头涌起无边的怒火,觉得司鸿初的每一个字都不怀好意。
她匆忙站起身,臀部向后撅着,手忙脚乱拉好裤子,然后站直了身体:“你个混蛋,还不快走!我就知道,你刚才讲的那两个故事,根本是不安好心!”
随后,她快步奔回车里,跳上驾驶位: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!早你知道你不是好人!”
话音刚落,她反锁了车门,把司鸿初关在外面。
司鸿初可真的是憋屈不已:“喂,你就这么把我扔外面,会出人命的啊!”
“离我远点!”詹悦然把头压在方向盘上,根本不看司鸿初,不知心里有多么委屈。
“我刚才以为你有危险……”长叹了一口气,司鸿初无奈的解释道:“你以为我故意去看你撒尿啊,你以为自己屁股很好看?!”
司鸿初不解释还好,这话一说出口,詹悦然更是怒火大盛,用力按了一下喇叭:“我警告你,再接近我的车,我就报警了~!”
“你报啊!”司鸿初重重哼了一声:“导航不好用,电话也没信号,我看你怎么报警!”
司鸿初还真说到点子上了,不过詹悦然就是不肯开车门,司鸿初也没办法。
司鸿初蹲下来,点上了一支烟,闷头闷脑的抽着。
突然,远处出现了一抹亮光,司鸿初惊道:“狐仙来了!”
当然,来的不是狐仙,而是一辆皮卡,司鸿初急忙招手叫停。
按说,这个时间,在这个路段上,突然跳出来一个人拦车,一般人是不敢停下来的。
不过,车上的人看到旁边停着一辆法拉利,就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多数人都觉得,能开法拉利的,肯定不会是劫匪。其实,开法拉利的通常还都是劫匪,只不过是比较高阶的劫匪。
司机伸出脑袋,问道:“你们车子抛锚了吧?”
司鸿初无奈点点头:“是啊。”
“我就知道,这种车外表光鲜,其实不管用。”司机感到非常得意,价值几百万的法拉利,比不上自己的便宜皮卡:“我们要到坨子镇钓鱼,你们需要帮忙吗?”
真正的钓鱼爱好者在野钓的时候,往往会半夜出发,先撒饵喂窝子。
司鸿初点点头,随后回到法拉利这边,敲响车窗:“还愣着干嘛,快点出来吧。”
詹悦然正在气头上,理也不理,瓮声瓮气的说:“别吵我,你想去哪就去哪,与我无关。”
司机呵呵一笑:“怎么了,小两口有矛盾?”
“唉!”司鸿初重重叹了一声,指着法拉利道:“这个婆娘,平时都被我惯坏了,遇到点事情就耍脾气。”
“她也应该知足了。”司机望了一眼法拉利,非常感慨的道:“多少女人想坐法拉利,你都给她买了这么好的车,她还不体贴人意!”
虽然隔着玻璃,声音还是传了进来,可把詹悦然气坏了。司鸿初几句话下来,她不仅成了司鸿初的老婆,连这辆车都是司鸿初送的,这让她感觉自己怎么那么像传说中傍大款的二nai。
第525章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
詹悦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:“喂!谁是你家婆娘……真不要脸!”
皮卡上的几个人互相望了一眼,随后一笑,司机说道:“你们刚结婚没多久的吧,还是需要磨合啊,等日子久了,女人也就不使小性子了。”
熟料,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一个人,用力一拍方向盘,怒气冲冲的道:“这可不行,你别听我朋友胡说,我告诉你,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!女人就得管,不管就蹬鼻子上脸,你作为男人得拿出尊严来,哪能由着她使小性子!”
司机一瞪眼睛,质问同伴:“你是不是经常打你老婆?”
这个人显然也是外强中干,听到这句话就有点蔫了:“我媳妇脾气没这么大……”
詹悦然简直快被气死了:“你们不要乱说!”
副驾驶上的那个人听到这话,再次怒火冲天。他不敢自己老婆,可敢打别人的老婆,跳下车捋开袖子,大声道:“兄弟,就知道你性子软,管不住老婆!今天我替你收拾一顿,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帖帖的!”
说着,这个人就要去砸窗子,司鸿初赶紧拉住他:“大哥,要要冲动,她已经怀上了,脾气不好是妊娠期综合症!”
对方一瞪眼睛:“你太没出息了,还是不是个爷们!”
这个人简直是个无赖,别说詹悦然不是自己老婆,就算是,司鸿初也不能允许他碰一下。不过,自己现在毕竟有求于人,所以司鸿初也不好态度太过强硬:“我一直是以春哥为榜样的。”
詹悦然可没司鸿初脾气这么好,气得差点晕过去。今天本来风和日丽,心情不错,熟料碰上着许多事,先是被枪击,接着沦落到一个不知道什么所在,又过来一个陌生男人要打自己。詹悦然此时憋了满肚子的骂人话,却一个字却都说不出来。
司鸿初总算拉开那个人,问詹悦然道:“喂,他们要到坨子镇去,你要不要搭顺风车,先找间旅馆过夜,明天再回广厦。”
詹悦然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:“滚开!”
司鸿初摇摇头,再不管詹悦然,自己上了皮卡。
詹悦然见司鸿初把自己孤零零扔在这,不由得懵了,满腔怨恨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她急忙想要下车,可是车门死锁,车厢里又灯光暗淡,一时找不到按钮,只能慌乱的乱按。
等她终于下了车,皮卡早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,只留下一丝淡淡的尾气。
“王八蛋!”詹悦然无限委屈,狠狠踹了法拉利几脚,随即看到周围一片黑漆漆的,赶紧又钻回车里。
她缩成一团,不停的低声咒骂:“王八蛋,死流氓……把我一个人丢在这,太不是个东西了!”
毫无疑问,司鸿初在詹悦然心中的好感,一下子降到冰点以下。
这段时间以来,无论司鸿初做事到底如何不靠谱,詹悦然觉得至少从给自己治伤疤这件事来看,司鸿初为人还是不错的。但刚才的行为太没有风度了,詹悦然觉得司鸿初枉为男人,没资格站着撒尿。
过了十分钟,在詹悦然感觉中,却像过了一个世纪。也就在这个时候,前方有光亮起,皮卡又回来了。
车子停下,司鸿初跳下来,敲了敲车窗:“快跟我走吧,你一个人留这里,很危险的。”
这一次,詹悦然再也顾不得矜持,没有片刻犹豫,飞速打开车门。
此时此刻对她来说,司鸿初是一个小小的太阳,有一种温暖,总是让自己将要冰冷的心,有地方取暖……她的脑海中很自然浮现出这些话,她觉得怎么这么熟悉,仔细一想原来是张宇的《小小的太阳》。自己也是歌手,应该想起自己的歌才对,可她实在想不起自己唱过这类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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