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建国看着自己儿子一会,确定他没有说谎之后,说道:“老爸没有你妈那么古板,不是说不准你们过分亲密,我只是想要提醒你,要学会节制,还有,平时要注意点安全。”
“......”陆飞。
吸完最后一口烟,陆建国把烟头藏在了一个花盆底下,然后又用手在空气中扇了扇,问道:“屋里还能闻见烟味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陆飞嗅了嗅,回答道。
“那就好。”陆建国这才赶紧的关上窗,刚才风吹的太冷了。
接着他又从兜里掏出一瓶薄荷味的口香糖,倒了两粒出来,放进嘴里嚼了起来。
陆飞见自己老爸动作行云流水,看样子是个惯犯了。
陆建国将口香糖递了过来,问道:“你要不要来两粒?不仅能去口气,还能提神醒脑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飞摇头,劝说道:“爸,少抽点,妈也是为你好。”
“我的事,还用不着你管。”
陆建国转身,坐在沙发上,说道:“好了,正事说完了,现在我们来说说你快递的事吧。”
“快递的事?什么快递的事?”陆飞疑惑的问道。
“今天上午,我跟你妈在家收到了一份快递,说是的是你的名字,我们打开了一看,里面竟然都是酒,就想问一下,是你的快递吗?”
陆飞听完,知道这肯定是自己师傅邮寄过来的酒到了,笑着回答道:“是的,别人送的,我知道你喜欢喝酒,就收下了,但是坐飞机不让带,就只好让对方给你邮寄回来了。”
陆建国确认是自己儿子的酒后,脸色有些严肃起来:“这酒,不是市面上得酒,是部队里面的特供酒,你怎么会弄到?”
“部队里面的特供酒?”陆飞好奇的问道:“爸,你怎么知道?”
陆建国没好气的说道:“因为我当年在部队里面喝过,记忆犹新。”
老爸的话,让陆飞开始沉思起来。
如果老爸说的是真的,那么自己的师傅就很有可能是部队里面的人了?
是了,自己真是后知后觉。
他明明全身嗮的那么黑,又那么壮,还那么能打,身上还有伤痕,明显不是混社会的,就多半是部队里面的人。
陆建国见自己的儿子出神,担心的问道:“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悄悄参军了?这酒其实是部队里面的人给你的,对吧?”
早上,陆建国在发现那些酒是部队特供酒之后,心里就有些推测了。
他猜测是不是陆飞答应了上次来家里的那个军人。
根据他的观察,明显上次来找他的军人不是普通部队里面的角色。
同时,在部队里面,也只有那样的部队,才有可能弄到这样的特供酒,一般的部队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陆建国不是反对自己的儿子当兵,而是这件事如果被张素珍知道了,该怎么交代?
而且陆飞要是真的加入了那种特殊部队,危险性是很大的。
特殊部队,永远都在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。
这些任务,是不被大家知道的。
他自己曾经就是其中之一,而死亡是随时都在发生的。
面对陆建国的问话,陆飞回过神来,然后摇头道:“没有,我没有参军,这酒是一个我认识的长辈送我的,我并不知道,这是部队里面的特供酒。
上次,姜绛的爸妈来学校了,我们吃饭的时候,我找他要了一瓶喝。
姜绛的老爸觉得这酒很好喝,说是不比正宗的老窖茅台差,所以这次,当对方说送给我,让我带回来给你喝的时候,我才没有拒绝。”
陆建国皱了皱眉,问道:“一个长辈?你在bj什么时候有长辈了?”
“就一个同学的叔叔,也是校外一家自行车行的老板,姓苏,我认了他做师傅,教我格斗技巧。”
陆建国听见对方姓“苏”,眼皮子不自然的跳了一下。
这么巧?
上次来医院找自己的周群飞,不就是苏......
陆建国不动声色的问道:“那他叫苏什么?”
“这我不知道,我问过,但是他没告诉我。”
陆飞回答道:“他说,让我就叫他苏疯子就好了。”
如果之前还是猜测,但是这一句“苏疯子”,彻底让陆建国动容了。
陆飞发现老爸有些神情不对,以为是他病发作了,赶紧关心的问道:“老爸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陆建国摇了摇头,说道:“好了,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,我自己看会儿电视。”
“哦。”
等到陆飞走后,陆建国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面,看着电视,有些出神。
当年去执行任务,他们三个最好的朋友,一个牺牲,一个退伍,一个继续留在了部队。
从那以后,两个活着的人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对方。
不是关系淡了,而是不想面对,也不想去回忆起一下子失去十一个战友的残酷事实。
没想到,二十年没联系了,再次听到他的消息,他都已经开了一间自行车行了。
是啊!
当年一起训练的时候,苏疯子就喜欢开玩笑说,自己没能读成大学,等以后退伍了,就去大学外开一家自行车行,每天就打望,看看那些漂亮美丽的大女学生。
如果遇上喜欢的,就抢回去当老婆。
现在,自行车行开上了,也不知道了,有没有抢到自己喜欢的女大学生当老婆。
想到这里,陆建国不禁笑了起来,自言自语道:“不过,就他那个德行,估计很难有女大学生喜欢他!”
晚上下班回来,张素珍第一时间就去检查了家里面的酒,发现没有少后,才放过陆建国。
接着便开始弄饭。
等到一家人吃完饭的时候,已经六点多钟了。
这个时候,外面的天几乎已经快黑了,小区里面的路灯也亮了起来。
老规矩,陆飞负责留在家里洗碗,而陆建国和张素珍一起出门,去小区里面散步了。
俗话说的好,饭后百步走,活到九十九。
陆建国和张素珍这个习惯是在陆飞读大学之后,才养成的。
跟着他们一起的还有小灰。
也许它是害怕单独跟陆飞单独待在一个屋里。
小区里面,张素珍问道:“下午回来,你跟儿子谈过了?”
“恩,谈过了。”
“他什么反应?”
“没什么反应。”陆建国笑道:“是我们自己想多了,你儿子,就只是早上锻炼后,单纯的去姜绛屋头洗个澡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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